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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卷 亚历山大(梅花) 离奇失踪的女童(四十二)一波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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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卷 亚历山大(梅花) 离奇失踪的女童(四十二)一波三折

    回程的路上,舒墨一直歪着脑袋靠在容铮的肩膀上,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些发烧了,也许是最近天气变幻太大,他的额头上就像是有个巨大的锤子在不停地敲啊敲,让他头疼得快要炸开一样。

  容铮有些担心,半路让周鹏停车,下车买了张毯子。

  准备给舒墨盖上,又摸着他有些湿冷的保暖内衣,眉头就拧在了一起,让周鹏把车停下,滚到草丛里去。

  周鹏一脸阴沉,都是男人,怎么还遮遮掩掩的,不过正巧他打算撒泡尿,走了几步到草丛深处去。

  容铮小心翼翼地把舒墨的衣服给剥下,将他厚重的外套丢到一边,手指摸着内衣的时候,耳尖开始腾起了一阵热气。他咽了口唾沫,心里有些唾弃自己这个时候还在胡思乱想,恰在这个时候,舒墨小声地低语了几声,接着发出一阵骚乱人心的细碎呻吟,容铮动了动身子,垂下的眸子神色有些深沉。

  舒墨整个白皙的身子因为发热而泛起淡淡的粉红色,不得不说舒墨真的白,比起白人还要白上几分,让容铮不得不怀疑舒墨是不是和他一样是混血儿。舒墨的皮肤却不像白人一般粗糙得很,手下的肌肤细腻得不像话,就像是一段上好的丝绸,摸在手里有种让人爱不释手想要一辈子沉浸其中的感觉。

  容铮粗糙的大手一遍遍划过皮肤,经过的地方泛起一层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他的喉头上下动了动,空气中有些旖旎的气息在飘散。

  舒墨迷迷糊糊中,耳边听见有人在轻声唤着自己,他迷迷糊糊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露出一双满是水色的眼睛,深褐色的眼珠里映出了一个人的人影,那人有着乌黑的短发,他觉着有些口渴,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小截粉舌,像小狗一样,轻轻舔了舔上唇。

  接着他就听见粗重的呼吸声,一个熟悉的影子猛地靠近,像一只狰狞的野兽,忽然咬住了他伸出的舌头。他觉着有些疼,伸手去推,对方按住他的手,一点点撬开他的牙齿,一条滑腻的舌头犹如灵巧的蛇一般,忽地钻了进去,像是爱吃糖的孩子,不停地上下舔舐着他的上下牙齿,一点缝隙都不肯放过。

  那双手也跟着不老实,上下顺着他的身子一遍遍抚摸。这双不老实的手有着厚厚的茧,摸到那里都会引起一阵细腻的摩擦感,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觉着有种难以抑制的欲水正一遍遍浇灌在身上,顺着有着均匀肌肉的胸膛一遍遍灌溉在心田里。

  容铮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舌尖下小小的黏膜,舒墨忍不住夹紧双腿,猛地发出一阵寒颤,过了半晌,他迷蒙着带着水雾的一双眼睛,似乎是陷入了欲望的漩涡里难以自拔。

  他紧紧地把赤裸的胸膛靠在容铮的身上,缓缓地上下摩擦,胸前两抹粉红刹那间变得殷红起来,就像是刚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正待人采摘。

  容铮垂眸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将双腿曲了起来,同时喉头觉得有些发痒,需要含着一些花蕾来解渴。

  就在情难自禁,难以自拔的时候,忽然外面传来一声响亮的枪响,把两人难以自拔的欲望梦境忽然惊醒,容铮连忙把毯子把舒墨裹上,摇下窗户往外看见,就见一个神色紧张的男人张往前跑,那人正是何方。

  后面周鹏咬牙切齿在后面追着,一手提着裤裆,一手拿着手枪,嘴里大声喊着:“你他娘给老子站住,不然老子今儿直接把你给毙了。”

  何方哪里会听他的话,蒙头就往前跑。

  不过他跑得太急,根本就没注意前方的人和车。就在要一脚靠近公路的时候,容铮忽然将车门打开,何方一下撞在了车门上,顿时牙齿鼻子全都撞出了血,被撞得两眼冒金星摔倒在地上。

  这一下搞得是头破血流,再也没力气跑了,咔擦两声,冰冷的手铐戴在了手上,晃来晃去,哐哐作响。

  周鹏阴沉着脸走过来,满身骚臭,脸也臭得可怕。

  他把手大力在何方外面的衣服上擦了擦,咂巴咂巴嘴,没好气地瞪着何方说:“我他妈正撒尿了,这家伙突然从草丛里窜出来,我还没看清是谁呢,这家伙就像是见了鬼一样拼命往前奔,我就给喊了一嗓子,结果这小子回头看了我一眼,好家伙这不就是何方吗。”

  周鹏把手擦干,啧啧两声:“瞧,撒了我满手,他娘的,有没有水啊。”

  容铮冷冷地盯着他,不说话。

  周鹏不经意间看了容铮一眼,顿时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这眼神,就像他爹每次要收拾他时候一样,简直要吃人了。

  何方哀哀地在地上瘫坐着,不停地叫着嚷着哭喊着。

  周围不少车开过去,都伸出脑袋来看,周鹏大喇喇地嚷着:“警察抓人,看啥看,高速路上别东张西望!”

  他的大嗓门就跟自带喇叭似地,刚刚还好奇的人听了他的话,就把脑袋都给缩了回去。

  何方不高,一米七出头,还挺瘦,但是就肚子圆滚滚的,看起来挺像怀孕老妇人,奇怪得很。

  大概是因为一时犯了浑,周鹏怎么使力气,也把人拽不起来,他忍不住叫了容铮:“别坐着,过来帮把手。”

  容铮瞥了他一眼,神色有些奇怪,他从刚刚就一直在车里翘着二郎腿,一脸凝重地盯着前方,也不知道在看啥,听了周鹏的话,他冷冷地说了句:“连这么个人都抬不起来,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说完也不等周鹏反应,立刻就把后车门关上了。

  这把周鹏给气得,又不敢回嘴,小声嘟囔了句,我怎么就不是男人了。他只能拿何方撒气,把何方狠狠地提起来,塞进副驾驶,跟着把他左手拷在车顶内拉手上,这个姿势让何方叫苦不迭,扭曲地只能把自己缩成一团,完全没办法扭头或者活动活动身子。

  周鹏哪里管你舒不舒服,又不是住宾馆,严厉喝骂了几声,接着重重地踩下油门,何方的脑袋“咚”的一声撞在了车前窗上。

  “我说你跑什么跑,还不是被我给逮着了。”周鹏忍不住揶揄道。

  何方疼得直抽冷气,真是不凑巧,刚刚才和刘秘书分开,他才藏进了草丛里,下一秒就被逮着了,这运气实在是有些背,不过好在这东西吩咐刘秘书拿着了,有了这些东西,不用担心孙长峰会把自己当做弃子。

  另一端淮赧市中心医院,一个男孩正乖巧地趴在床上,一个中年妇人正在一遍遍为他梳理着黑黑的头发,他懒懒地眯着眼睛,舒服地就像一只在被顺毛的小羊羔,嘴角都带着笑意。

  白冰和池剑来的时候,眼前见着的就是这一幕。

  下一秒,一只手插了进来,把门打开,一个矮胖的影子钻了进去。

  刘军一进去,就笑呵呵地拍了拍中年妇人的肩膀:“怎么样,小东西今天没挑食吧。”

  妇人摇摇头,眼角瞥见白冰和池剑,咧嘴露出一抹善意的笑容。

  刘军哈哈笑了声,指着妇人有些腼腆地介绍:“我媳妇,你们叫嫂子就行。”

  白冰立刻甜甜叫了句:“嫂子好。”

  池剑跟着点点头。

  刘嫂看起来长得极其和善,和一脸凶神恶煞的刘军完全就不配,两人站在一起,就是给人应证了一句谚语。

  鲜花插在牛粪上。

  刘军有个漂亮老婆,那嘚瑟样简直没谁了,眼前三人在一副画框里,像极了一家三口。

  说有多幸福就有多幸福。

  池剑忍不住感叹,前几个月见着这孩子,这孩子缩着脑袋躲在墙角瑟瑟发抖,不时地还发出尖利地叫喊声,抗拒一切人的接近。

  不过现在孩子的神色恢复得很好,只是据刘军说,孩子不能受刺激,只要一提起之前的事情,孩子就会疯狂地哭喊。

  刘军带着两人和何苍打了个招呼,何苍看见白冰会露出甜甜不好意思的笑,看见池剑就会缩着脖子往后躲,一脸的惊恐。

  池剑没了办法,只能去门外站着,独留下白冰和孩子说话。

  不得不说女性和孩子天生会亲近。

  白冰长得不是很美,但是她笑起来有种天生的亲和力,她笑的时候,嘴咧得特别开,会露出来上半边牙龈,露出一口并不是很整齐的白牙。

  但是旁人都很喜欢她的笑容,笑起来特别真实,不像其他女孩子笑得时候,总会遮遮掩掩,她大方自在,笑得十分有感染力。

  何苍很快就被白冰的笑容给感染了。

  何苍是个刚进入青春期的大男孩,眼前出现一个漂亮美丽的女性,忍不住偷偷拿眼角瞥着对方,一脸的娇羞不好意思。

  白冰笑了下,摸摸男孩的头,男孩白皙的脸蛋立刻覆上了一层薄红。

  刘嫂见状忍不住捂嘴笑了:“小东西害羞了。这个大姐姐的确是个漂亮姐姐,小苍想不想以后娶漂亮姐姐做媳妇?”

  何苍脸红得像大苹果,把脑袋掩在被子里,怎么也不肯抬起头。

  刘军忍不住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叹了口气。

  何苍原名赵超,赵超的父母在贫困县,孩子丢了也并不在意,又生了好几个孩子,得知赵超被找着了,老两口脸上首先浮现的是担忧。

  他们不愿意再领回孩子,何苍也肯定再也适应不了没有电没有水没有网络的生活,但是更不能让他回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了。

  何苍和白冰互动了许久,腼腆的脸上总算是露出些明朗,白冰看着他的笑颜,不禁紧紧捏住了包,有些话到嘴边,忽然说不出口了。

  美好的东西,就这样打破,这个孩子真的能承受得了吗?

  残忍地说,一个孩子的牺牲会换来无数孩子的自由和新生。

  但是为什么要牺牲孩子呢?他们这些成人手里握着法律和权力,为什么要让孩子们遭受到这些苦难和折磨?

  一时间,白冰的眼眶微微开始泛红,她转过头,避开男孩的视线,不想让孩子看见她难受的脸。

  笑声忽然禁止了,何苍是个敏感的孩子,很容易察觉到了空气中隐隐飘散的伤心因子。

  “别、别哭……”一个结结巴巴的声音,略带些不安窜了出来,“别、别哭,别难过,我、不疼……”

  白冰转过头,她看到了最美的一幅画。

  男孩咧开嘴,眯起眼睛,露出两个小酒窝,笑得很甜,他很坚强。

  他说别哭。

  他说我不疼。

  刘军和刘嫂眼眶也跟着发红了,刘嫂终于忍不住,捂着脸开始抽泣起来,那么多天,她来的时候孩子一直缩在角落里,死活不肯动,任何一个人靠近,他就像是受了惊的小犬,瑟瑟发抖。

  为了能让孩子和她说话,刘嫂每天一大早熬好滋补的乌鸡粥,接着带上几本书骑着自行车来医院,孩子一开始不肯说话,也不吃她带的东西,她就先当着孩子面喝一小碗,喝了后,就装模作样地说要去上个洗手间。

  再回来的时候,保温瓶里的粥就少了一些,只少了一小部分,孩子以为她看不出来,偷偷喝的,她也看破不说破。

  孩子倒是肯接受她带的书,每天都在看。

  这样的互动连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孩子越来越肯接受刘嫂,慢慢地刘嫂就好像成了他的避风港,只要他害怕什么,就会大声叫刘阿姨,那声音特别令人心疼,刘嫂当时就丢不开孩子了。

  干脆带了些衣服来医院陪床。

  孩子住的病房很好,这样的病房,刘军自己拿钱补贴了一大半。

  有些时候不说话,不代表不懂,不代表不知道,何苍心里一直明白,谁对他好,一直记在了心里。他看得出来,刘嫂没事会躲着他抹眼泪,他好几次鼓起勇气想说话,但是不想看见刘嫂的眼泪,因为他的心脏也会抽抽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