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们恬不知羞,那我也不必给她们留有q分。
我将她们母女贪图我母亲财产和父亲宠妾灭妻的事散布给乡邻四舍。
很快京城便传遍了苏若婉母女的劣行。
父亲在朝为官,最怕的就是流言,身上的一个小小污点说不准在之后便是滔天big祸。
他知道后,果真发了脾气,严厉呵责了嫡母。
为了保全官声,他还当众下令让嫡母不仅要把我的东西悉数奉还,还让她跪在祠堂思过。
我得偿所愿地拿回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裴鹤听后,为我揉着太阳xu:
「夫人还是太心善了,若是我,我定会把她们的劣迹编成书在茶楼挨个讲,再多花些银子,搭些戏班子唱个十天十夜,等她们的脸丢尽了,我不仅要让她们还回来,还要哭着求着还给你。」
我看向裴鹤,没想到他看似纯良,还有如此腹黑的一面。
裴鹤被我看得耳根发烫,不好意思地别过了头去:
「夫人,你……你看我作甚?」
我拍了拍手,不得不说。
这招,高,实在是高。
果真是读书人,脑子转得就是灵活。
什么裴鹤只是徒有其表,如今泯然众人,我才不信前世嫡姐的那T说辞。
前世裴鹤考到秀才之后便再无功名,婆母和嫡姐又向来不对付,只因家里j飞狗跳的事就够让他心烦了,怎么可能还会安心读书。
裴鹤依旧为我揉着太阳xu,我忽然按住了他的手郑重道:
「夫君,以后我们分房睡吧。」
裴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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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鹤还以为自己刚才的话吓到了我,我摇摇头:
「我是说怕我打搅你读书,毕竟马上就要乡试了,你需要安心备考。」
话音刚落,裴鹤的脸就耷拉了下来,委屈巴巴道:
「不分房睡不行吗?」
「我不会分心的。」
看着他可怜巴巴的脸,又想到这一世我和婆母相处融洽,我有些于心不忍地松了ko:
「那,那好吧。」
松ko的结果就是彻夜未眠。
我腰酸背ton,裴鹤这个始作俑者却在睡懒觉。
我一脚把他踹到了cuang下:
「不行,必须分房睡!等你科考结束再回来!」
要是再如此,不管裴鹤能不能静得下心,反正我再如此不知节制,早晚得肾虚。
裴鹤参加乡试那天,恰逢嫡姐出嫁。
嫡姐本就生得好看,又是贵妾,南阳王将婚事办得风光,给足了她脸面。
可殊不知苏若婉要面临的,是炼狱。
考试放榜那r,我和婆母早早地去看榜。
不出所料,裴鹤果然榜上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