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然还没醒,徐嘉衍又成了这样,她却只能无力地看着。
一瞬间,她的心就好像压着两座巨山一样,难以喘息。
重症监护室外。
隔着一层玻璃,苏盏望着里面昏迷的徐嘉衍,潸然落泪。
“洛羽,我是不是很没用……”
她声音嘶哑,带着七八十岁的老人一样苍凉。
萧洛羽心不觉一刺,轻握了握她的肩:“这一切谁都没有预料到。”
“可,可是……书然是因为找我,才出事的,而嘉衍是为了救我……”苏盏抽噎着,难以控制自己快要因为自责而崩溃的心。
这些天的事一件件已经让她心力交瘁,而每一件都好像再往她心上捅刀子。
萧洛羽拭去她脸上的眼泪:“别哭,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有我在呢。”
之后的几天,苏盏和萧洛羽几乎每天都在医院中,辗转于徐嘉衍和徐书然病房。
虽然徐嘉衍已经从重症监护室中转入普通病房,但却还没有清醒。
直到这天,医生检查完离开病房后,徐母赶了过来。
当看到病床上的徐嘉衍时,她心疼地哭了出来。
然而再看一旁站着的苏盏和萧洛羽后,她的眼底顿时烧起了怒火。
“啪——!”
一巴掌重重地落在了苏盏的脸上,她神情一滞,耳畔和大脑只有嗡嗡声。
萧洛羽神情骤冷:“你这是干什么!”
他看着苏盏红肿的左脸颊,又气又心疼。
“苏盏,我对你已经忍够了!”徐母怒视着苏盏,每一个字都带着怨恨和嫌恶,“从前嘉衍为了你,和家里人断绝了关系,你却为了花滑连孩子都不要了,现在你有别人了,为什么还要嘉衍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