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他在对打时救了自己一命？
现在的苏韵毕竟已经断情绝爱，自然无法理解最初自己的心境。
“也就是说，我真的是那些仙娥们嘴中议论纷纷的前水神妃，阿离也真是我舍命保下来的孩子。”苏韵艰难地认可了几件真相。
司耀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合适。
“如果你想看百年前你在水神殿的过往，我可以再带你进我记忆的水月虚境……但那些记忆会让你没法像现在一样无忧无虑生活，我不想让过往的一切扰了你现在的幸福和安宁……”
苏韵冷冷看着他，正要毫不客气回怼几句，余光看到躲在自己臂弯中的小家伙，不由得柔软了几分。
“既然是不好的记忆，那我没必要去看，省得自己气到自己，我可是怎么都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对你这种男人动心……”苏韵的语气，尽是淡若凉水的疏离。
毕竟她早忘了那种刻骨铭心的经历，所以对眼前这个男人自γβ然是已经无爱无恨。
有的，只是淡漠。
“那……以后你是怎么打算的？”司耀小心翼翼问道。
他想过苏韵在知道真相后，会对自己恨之入骨，但未曾想到，她居然像个置身事外者般，毫不在乎。
“这有何打算？不过是一场劫难而已，阿离若想跟我，那跟我便是，以后跟你水神毫无瓜葛。”苏韵的话，是司耀之前想过的最糟糕的可能。
“不离毕竟是我们两人的孩子，怎么能毫无瓜葛……”他涩声道。
苏韵冷嗤一声：“当初你手捏阿离的护身灵蛋时，似乎骂过他是孽种吧？”
不离一五一十告诉她的事，她可记得清清楚楚。
虽然自己对这孩子没有什么母爱泛滥一说，但投缘的感情从第一眼就注定，如今又有了母子的名分，自然是要极其护短的。
“阿离不想生活在水神殿，他说着这里只有痛苦没有一丝一毫的快乐而言……既然事情的真相已经差不多大白，那我便带着阿离回狐族认祖归宗，往后你跟你那新水神妃生个七八十个都随意。”
苏韵说着，紧紧拉住不离的手，然后定睛看着他：“阿离，你是走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