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
反正这个企鹅号只是专门用来写小说的小号，卖了也没事。
一个路人给他发了一个合同文件，华灯初上粗略地看了下，没什么问题。
合同中有一条保密条款，作者24小时内不得向外界以任何形式透露这次交易的相关信息，否则需要赔偿10倍交易金额的违约金。
不过这一条款，有和没有，都一样。
华灯初上确认合同没有问题，跑去打印店打印两份，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发了最快的快递。
他把合同和快递的情况录了下来，发给路桥川。
华灯初上手机震动几下，收到一条信息，他的银行卡的账号里多了三万软妹币。
一本20万字的扑街小说能赚三万，美滋滋！
要是每本小说都能遇到这种奇葩土豪就好了。
路桥川收到华灯初上的账号密码，担心猎杀者锁定了林子丹家里的IP地址，特意打车到很远的地方找了个网吧。
华灯初上的小说写得很一般，再加上只需要推演后面的50章内容，没耗费多少时间，路桥川在坐出租车的时候就完成了。
他更新了10章，就下线了。
一次更新太多，容易被盯上。
路桥川也确实被毕无极盯上了，每次他给那些小说打赏，网站的技术人员便对那些小说进行标记，一旦那些小说开始爆更，技术人员就会把小说的情况反馈给毕无极。
毕无极盯上了华灯初上的小说，看到他更新十章就停下来了，之后一直没有更新。
可能只是轮回者打赏100000点币的加更，毕无极便没再管这本书。
“少爷，你看这个。”
苏晓芳把手机递给毕无极。
她给毕无极看的某个人企鹅空间的说说。
“专业扑街三年，幸福来得好突然。”
这条说说下面，有很多回复，这人在说说的回复中，提到了他这本几乎扑街的小说赚了三万，引得其他扑街作者眼红得不行。
路桥川跟华灯初上的交易中，只是要了华灯初上小说网的账号密码，没有要他的企鹅账号，也没有修改密码，所以华灯初上继续使用企鹅账号，还发了这条说说炫耀。
苏晓芳让企鹅技术部查了华灯初上的各方面信息，看到他发了这条说说。
华灯初上？
不就是刚才被轮回者打赏的那个作者？
毕无极翻看了华灯初上这条说说所有的回复，虽然他没有说小说是怎么赚到三万的，但他那本书的成绩，别说三万，现在三百都没赚到。
毕无极猜测，华灯初上应该是跟轮回者做了某种交易，轮回者给了他三万。
毕无极对小助理说道：“你以奇点主编的名义加他，看能不能套出点什么信息。”
“明白。”
苏晓芳以主编的名义加了华灯初上，什么信息都没打探到。
他的嘴非常严，与交易有关的内容，什么也没说。
苏晓芳换了个思路，以作者的身份加他，对他各种吹捧。
华灯初上被吹飘了，把交易内容基本都交代了，还叮嘱苏晓芳，别告诉其他人。
毕无极一直在旁边看着，开玩笑地说：“小芳越来越腹黑了。”
苏晓芳回上一句：“都是少爷调丶教得好。”
毕无极：“……”
周围的技术人员努力憋着没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