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裕华宫
与张信厚谈了一个时辰后，顾玄棠让他继续观察顾小五，之后便去了曲小枫的宫殿。
他可是从张信厚那处听了不少顾小五想要谋逆的迹象。
真是想要与她分享。
裕华宫。
见到在宫中靠在窗边，面容忧愁的曲小枫，顾玄棠却忍不住笑。
“小姑娘，你可知我那弟弟为了你也着实疯魔？”
甚至为了将她带回他的王府，哪怕是一具假的尸体，也不惜要与自己对抗。
“我对王爷而言，自始至终都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罢了。”
对顾玄棠说的这话，曲小枫也笑了，眸中都是嘲讽：“王爷怎么会是为了我？”
顾玄棠却不信，他对曲小枫的情绪变化向来是一丝不漏地捕捉，他问曲小枫。
“可是小姑娘，你的表情为何如此伤心？”
曲小枫自嘲一笑，“真心错付三年，他从未对我好过一日，动辄羞辱，不然就是让文武百官，皇亲贵族看我笑话，还毁了我的国家，我如何能不难过？”
顾玄棠只觉得心疼，愧疚地开口：“小姑娘，都是我的错。”
曲小枫反驳道：“不，你们之间的战争争夺，我无法评判，我唯一错的，错的是我。”
她唯一错的便是与顾玄棠相遇，爱上了他，随后又死心塌地在顾小五身边当牛做马。
回忆过去，曲小枫十分痛心。
三年的时间里她忍受了多少冷待和伤害？
在阿哥的死与南阳国灭之后，她就已经受够了。
“你们之间如何都与我无关，最后你们手足相残，能落得个国破家亡的下场！”
曲小枫望着顾玄棠笑，仿佛在笑她可以预见的结局。
等到了九泉之下，她才能对阿哥和南阳国的子民说，那些灭国杀你们的坏人也落到了一样的下场，这样他们也才能安心，才能稍微的原谅自己。
顾玄棠并不在意曲小枫对他们的诅咒，自责低语：“都是因为我……”
但很快，顾玄棠又转变了态度，看着曲小枫的双目只剩下了温柔：“小姑娘，咱们不提这个，你应该要开心快乐一些，而非如此愁眉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