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笛的脸就又烫了起来。
路止易不知道她在乱想，还关心地问，“家里是不是没开窗，不透气，你脸有些红。”
江笛，“……”
她肯定不会告诉他，她在想他当时拿她的内衣裤时，有没有什么想法。
“可能是我刚才用热水洗脸的缘故。”
胡乱编了个理由。
江笛拿着手机进卧室，在梳妆台前坐下后，她把手机放在支架上。
这样，真的不耽误聊天。
看着她往脸颊上拍水，路止易没说话。
只是安静地看着。
嘴角弯着浅浅的弧度。
江笛拍完水，看向视频，正好对上他含笑的温柔眼神，她眨了眨眼，问，“你怎么不说话？”
“看你护肤。”
“……”
江笛没有这样和男人聊天的经历。
她不知道，是不是只有自己觉得这样的聊天很暧昧，反正她脸上的温度没有下去，心跳的速度也不太正常。
“你没见过女孩子护肤吗？”
“没有，你是第一个。”
路止易答得很快，不加思索的那种。
江笛的心里蔓进一丝异样的情绪，她轻笑了一声，“你以前没交过女朋友吗？”
这样的话，算是暗示了吧。
路止易很坦然。
笑容坦然，眼神也很坦然。
不过，他似乎很开心她这样问，又或许，她问什么，他都是开心的。
“没有。”
话音微顿，他的声音又接着响起，“以前没遇到喜欢的人。”
江笛的心微不可察的颤了一下。
以前没遇到喜欢的人？
那，他现在遇到了？
她觉得路止易对自己是挺好的，但又会想，他是不是因为婳婳的关系，才以她特别照顾。
涂抹完乳液，她没有起身，而是转了话题，“路止易，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路止易轻笑，“你问，多少件事都没问题。”
“你还记得李瑶吗？”
“嗯？”
路止易一边眉峰微挑。
江笛淡淡地说，“她被学校辞退了。”
“是吗？”
路止易并不关心。
面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江笛无法从他的脸上看出，他是不是和李瑶被辞退有关系。
她“嗯”了一声，没有再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