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无论如何,都能查到皇后寝宫的证据,他刻意安排好了,自然就不会放过皇后,他有所野心,凤初柔并非不知,只是手段并非光明磊落。
百里寒看着两人的动作,心下瞬间明白了两人的用意,顿时大喊大叫起来:“父皇!他们是故意的!是他们害的儿臣!是他们故意的!”
皇上本就烦闷无比,如今听到百里寒疯了一般的叫喊,脸色瞬间一变:“来人!将废太子拖出去!”
他着实不想再看见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了,如若皇后当真同琳嫔那件事有关,便莫要怪他不念及多年夫妻情分。
不过多时,福德回来时便,手里端着个匣子,里头一摞一摞的全是所谓的证据,凤初柔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父皇。”
皇上看着匣子里头的东西,眉头紧皱,像是爆发前的沉默一般,目光落到福德身上:“把皇后押过来。”
押过来。
凤初柔念着这三个字,只觉得讽刺,分明同皇后才是发妻,却用着如此的字眼,当真让人想笑。
她的目光落到百里枭身上,若是有朝一日他成了皇帝,可否也会像如今的皇上一般,为了江山不得不抛却一切,只为担起所谓的帝王之责。
像是看出凤初柔在想什么,百里枭只是微微弯眸:“本王视权势如土,而今所为,一为母妃,二为不得已。”
凤初柔对此只是挑挑眉,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时间长了男人都是会变的!
皇后被带上来时格外的安静,还未等皇上开口,便端端正正的跪在底下,向着皇上磕了个头:“臣妾无话可说。”
这便是认罪了。
她早该知道帝王无情,寝宫里头听闻百里寒已经被贬为庶人,她就知道,自己的好日子怕是已经到头了。
皇上被生生气笑了:“好一个无话可说!朕原先念及你我夫妻情分,从未对你插手朝政有过半分指责,你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朕身边的人下手,安的是什么心!”
皇后安安静静的跪着,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红着双眸抬起头看向皇上:“臣妾安的是什么心?皇上,我鲁氏一脉对你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可您却时常防备,臣妾自认知道功高震主,位极人臣,常劝父兄收敛一二,可是皇上呢?如若不是您不肯给我一点好脸色,我的父兄又何须在前朝逼迫您看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