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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姻缘天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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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姻缘天注定

这会儿玉书端着盘子进来,精美的糕点和新鲜的水果,还有一壶酒,商鹙正数着瓜子,见玉书拿了酒壶放在桌上他瞥了一眼,又去数瓜子,宫翎倒是没注意到他这个停顿,他拿过酒壶倒酒,发现倒出来的酒是紫红色,他微顿,拿着酒壶问玉书“这是什么?”

玉书笑道:“桑果酒,那些上神都说好喝,所以我就拿来给殿下和帝神尝尝”

宫翎在听到是桑果酒的时候脸上出现愠怒,他把酒壶放回盘子,倒掉那杯子里面的小半杯,冷道:“拿下去,换一壶”

“诶!”商鹙手一伸,小指勾着酒壶拿过来“好东西,何必浪费”

“你不是”宫翎有些急,道:“喝了不舒服吗?”

“我喝了可舒服呢”商鹙抬抬眉,挥手让玉书下去,玉书也不知道哪里惹了殿下不高兴,只得拿着盘子委屈巴巴的离开。

宫翎是怕他想起之前因为桑果酒被天帝挖神骨的事,而且商鹙也说过这酒他喝了容易昏睡。

“你担心我啊?”商鹙笑嘻嘻的凑过去挨着宫翎坐,宫翎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双数”

闻言,宫翎一看那桌上的瓜子,已经被商鹙双双分好,正是双数,宫翎倒是有些惊讶,他不过是瞎猜。

“好了”商鹙懒懒散散支着头看宫翎“现在你可以问我一件事”

宫翎微愣,想了片刻,道:“你当初为什么要去凡间找我?”

“自然是我想你”

宫翎睫羽微颤。

他来不及细想,商鹙抓着他的手在那盘瓜子上扫过,道:“现在该轮到你了”

“我猜是单数!”不等宫翎反应,他已经掰开宫翎的手指开始数瓜子。

见状,宫翎忍不住笑了“你这不公平”

“我可公平了”商鹙反驳,下刻又道:“是单数!该我问了!”

宫翎无奈,已经猜准了他今日就是要耍赖的,也不和他置气,由着他“那你问吧”

“你觉得我如何?”

“嗯?”宫翎看着他,倒是有些不懂,这是什么问题?

商鹙却热灼灼的看着他,那目光让宫翎有些发愣。

“挺,挺好的”

“挺好的算什么答案”商鹙不满,道:“你倒是说说我哪里好”

“修为高,法力无边,是三界第一上古神”宫翎想商鹙应该是想自己夸一夸他。

商鹙也确实是想宫翎夸一夸他,但是答案却和他所想有些出入,所以到底是不大乐意,商鹙不乐意便要改规则,道“我们输赢喝酒吧”凡人都说酒后吞真言,把宫翎喝的迷迷糊糊那不就可以套出很多了,他的如意算盘打得非常好,却忘了那酒是桑果酒,他自己喝了就有些迷迷糊糊,哪里还能将宫翎喝趴下。

宫翎怕他见到那酒想起一些以前不好的事,商鹙倒是不介意,他本意让宫翎喝,但是自己贪杯,不玩游戏也在那里畅饮,到最后喝的兽性大起,执意找宫翎讨要奖励。

宫翎想不到他喝醉之后是这般难缠,那彤云虽说认了宫翎做主子,但毕竟是商鹙的脊骨,两个人之间他首先定然听商鹙的,商鹙让彤云绕住宫翎的腕子,也不缠紧就是让他不得反抗,不管不顾扛着人回寝殿,这天行宫里面毕竟到处都有人在,宫翎也没那么大的脸叫嚷,这更方便了商鹙带他回去。

宫翎那床也是极大地,整个六七个人躺上去也绰绰有余,商鹙将他放在床上,笑道:“我一会儿要昏睡好久,我现在就要讨要奖励”

“商鹙”宫翎挣扎了两下,商鹙不乐意,让彤云的另一头缠在床柱子上,大刺刺的上了床。

他其实喝的不多,但是那桑果酒对商鹙来说确实猛烈,他脚步有些浮虚,差点踩到宫翎,好在虚惊一场,但是他也就一下子坐到了宫翎腿上,因为喝了酒商鹙双颊陀红,那眼睛更是水润明亮,他看着宫翎,道:“我那日在蛇族丢了你,你生不生气?”

宫翎微愣,在蛇族他被天帝召回是被迫,但是这事怪不得商鹙,也和他没有半点关系“我没生气,这事不关你的事”

商鹙微微摇头,他伸手摸了摸宫翎的脸,商鹙的掌心十分烫人,宫翎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那掌心的温暖渐渐暖了自己的脸颊,宫翎盯着商鹙有些微失神,也许是商鹙的眼睛里只有自己,也许是那双眸子太过温柔,又或许是因为他自己心有贪念“以后不会了,我肯定不会再弄丢你了”

宫翎眼底发酸,商鹙这句话饱腹深情,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争过了天帝,可他又觉得自己何德何能。

商鹙慢慢靠近,他用唇碰了宫翎的唇一下,他尝到了软肉心里欢喜,笑嘻嘻的道:“你也亲我一下”他表情愉悦,带着些讨好,不可一世的商鹙什么东西得不到?他向来霸道惯了如今喝醉了却变得十分小心,宫翎看着他,想,若是商鹙的这份独宠是自己那根神骨换的,他也认了!左右那神骨也是他喂养了几百年,他拿那根神骨换得商鹙,他愿意的,从来就不曾后悔,他庆幸自己遇到了商鹙,纵然让他用上神九天殿下的一切荣耀和地位换,纵然让他没了百年神骨,他也是愿意的,他是喜欢商鹙的,做凡间皇子便是如此,做回了上神九天的二殿下依旧如此,他着了名为商鹙的道,既心疼这只凤凰又爱慕这只凤凰····

“好”宫翎说要亲他,彤云自觉放开了他,他伸手扶住商鹙的肩膀,凑过去吻他,那温暖的唇片是醇香的酒,是软糯的糕,他贪念商鹙身上的气息,商鹙亦比他更痴缠,他抓着宫翎不让他跑,将他压在床褥之间,在柔软的锦云罗缎里抓着宫翎不放,在绵长又厚重的喘气里凑到宫翎耳边,问“凤凰要发情了,你给不给?”

宫翎盯着帐顶看不真切,失神道:“商鹙,只有夫妻才能做这等床底之欢”你我到底是为何?他话没有问出口,听见商鹙道:“那咱们成亲吧,好不好?”

大概是身子太热了,烧的宫翎头脑也不清醒,他似乎觉得商鹙说了一句骇人的话,那话烫着了他的心窝,也不知道是商鹙捏着自己身上的肉太疼还是他咬着自己太凶,那眼泪竟然不听使唤,他哼着声道:“心意相通的人才能成亲”

身上的人停了一下,继而凶巴巴道:“那你要多久才能和我心意相通?”

宫翎突然笑了一下,染湿的睫羽带着水珠儿颤动“等你欢喜我的时候”

“我可欢喜你了”商鹙又喜又急的去扯宫翎的腰扣,他喝了酒说话也没有太多顾虑,这会儿也不考虑怎么徐徐渐进将人哄到手,只是觉得宫翎纵容自己,他便讨尽便宜。

那一方帐榻尽是缠绵之意,说不尽的缱绻柔腻,端的是欢喜,揣的是柔情,亦纵容,亦酣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