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让薛凌一连救了他三十八次，没有感情也有依赖的。“小鲤鱼的眼睛能看到将来。”
“嗯。”应得很是淡定。
“我想知道，他曾经看过什么。”
白笙含住大拇指，像个婴儿一样。“看到了又怎样，你还是改变不了将来，挣扎只是徒劳。”
知道了好做个准备。
“我已经看过了，叶凌殇死了。我知道叶凌殇也肯定看到了，所以他想在临死前，能闹多大就多大。”
卫离拔下白笙那只手，俯身盯着他，“叶凌殇吞了九头麟的胆囊，变得不人不怪，但他想要怪界最神奇的东西，浮水珠。浮水珠就在苏尘渊身上。”
白笙静静地听着，听完也很是淡定地眨了下眼睛。“这就是卫家千方百计想要灭掉苏尘渊的原因？”
“嗯。”
“浮水珠是在苏尘渊的身体上，为什么他灵魂出体后，被觊觎的是灵魂，而不是身体呢？”
“……”卫离算是明白了，让他聚魂回来的，也是卫家的人。卫家再强势霸道，默默所做的一切，每一件看起来都匪夷所思，甚至丧心病狂，连起来却是为了一件事。阻止怪界统领人间……
白笙也貌似明白了，眼里闪着平静的光，依旧静静地看着卫离。“不就一个叶凌殇吗，不就一个九头麟吗，在我妖王面前，啊呸，在你大祭司面前，顶多只是个消遣别人生命的小浪徒。”
卫离剐了下白笙的鼻子，将他拉起。“那九头麟，比你还有年份，我只是凡胎俗子。”
“你还有我呀！”
就是因为有你才担心。卫离揉揉白笙的脑袋，“道士本身修道，到了一定修为就可以多多少少地知道自己前几辈子的事。”
“可你不能，你再强大也窥探不了自己的前生，是天神在罚你。”
“你可以帮我吗，我想看看卫玄那一世，发生了什么。”
“哎！”白笙倒在卫离怀里，“我看过了，没什么的。就是你英年早逝了，他为了复活你，疯了。剩下的我也看不到了，毕竟我看的是你的事，你死了我就看不到了。”
罢了，叶凌殇的心思，看了也没多大用处，他随时都会改变的。拍拍小妖的背，真担心他以后会为了自己做出什么牺牲。“你那块玉，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