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说，干嘛打妖。”白笙生气地推开他的手，脸都被掐红了。
“薛凌，你带他去你那里，等我。”说完便转身而去。
“我也要去！”白笙虽吵着，却没敢上前。
卫离果然还是狠狠地回了个眸，“让你等着就等着。”
“哼！”
白笙异常听话，看来卫离一路上没有少费心思啊。
而卫离抛下白笙之后独自往卫家而去，那些诡异的烟雾本就来自卫家，而且是神泉的方向。这些烟雾太过诡异，是卫离甚至白笙都没有遇见过的。
熟悉的地界，沿着那股引诱他的气息而去，却没有一直跟着。卫家对于神泉的把守是很严密的，卫离是曾经的大祭司，所有障碍都对他没有影响。可是那个引诱他的怪物，是怎么做到的？
中途停下，一袭风从脑后而来，卫离轻微一撇，伸手抓住了一闪而过的东西。
冰冷冷的，形如一块翎羽的白玉……
卫离放下手，紧紧握着白玉翎羽的手藏在袖中，不急不慢地转了个身，一个风雅的青衣男子从大石中走出。
“我对你的身份，越来越有兴趣了。”卫离冷冷道。
叶凌殇身体全部都显现出来时，脸上也挂起了儒雅的笑，“可惜，这种兴趣完全只是为了杀掉我。”
“即使再安份的人，也逃不过别人的处心积虑，何况你千百年来做了那么多大事。”
“卫兄说话真是越来越有风趣了。”
“卫某即使还魂重生，在世间也仅活二十载，叶家的祖师爷可不必这么客气。”
叶凌殇没有再反驳，或许他终究该相信这个人是卫离，不再是当年的卫玄。卫玄装的是天下人，可卫离的心里多了一只妖。
“卫家禁地虽没有人在把守，里里外外却是施了不少结界，你能安然无恙地在这里作祟，是与卫家合谋了，还是私自闯进来的。”
“不屑合谋，不需私闯。”双臂张开，脸上的笑更深了，“光明正大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