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学,你真的能够驱赶那聻吗?”李哲听闻激动道。
“我亲眼所见。”洪剑宇也不管景晨轩,对李哲描述昨夜经历,语气抑扬顿挫,不时比划动作,剖析自己内心,活灵活现让人仿若身处其中。
考古干不了,可以去喜马拉雅当个说书人,也不愁没饭吃。景晨轩摇摇头,他明白洪剑宇的意思,道歉不诚心,妄图通过舆论道德强迫他帮助自己。
求别人帮忙和别人主动帮自己,这里面的意味可差了十万八千里。
打的一手好算盘。
不好意思,他景晨轩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习惯。
天生反骨,你越压我,我不仅不会搭理你,烦的紧了甚至会反弹。
他走的不是积善行德的修行之路,而是随心而为。
救与不救,都是一念之间的事。
景晨轩装作没看见李哲闪闪发亮的双眼,他若无其事移开目光,“聻目前盯着洪剑宇,难保不会转移目标,所以大家夜里安安分分别出房门。”他顿了顿,抿了抿唇,“当然,认为我人品有问题胡说八道可以不听。”
不少人听出景晨轩话里有话,洪剑宇更是气得胸口不断起伏,此时他要是反驳景晨轩的话,那是啪啪打脸,他指着景晨轩,手指不停抖啊抖的,半晌说不出话。
“鲍教授……”洪剑宇委委屈屈道。
“够了,少说两句!”鲍函呵斥,“老老实实道歉不好?非要整那些个幺蛾子,站在道德制高点逼迫景晨轩救你,很得意是吧?”
“惹是生非死不悔改,品行不端,我会向学院说明此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一个纪律处分少不了。”他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近三十年,洪剑宇那点小伎俩在他眼里不够瞧,但他不能让手里学生在眼皮子底下自己把自己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