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啊——”
“大点声。嗯?”
“景深。”
“叫我好哥哥。”
“你……够了,”
“不叫?”
“别,嗯……啊,好哥哥,我的……好哥…哥,你就饶了人家……嗯,求你了,别,痛,好痛轻点……啊——”
柳周安实在气不过,怎么可以这样对他的轩哥呢,轩哥嗓子都哑了。于是搬开柜架想要聆听的更清楚一些,如果景深再这样下去的话,他绝对会大义灭亲,冲进去阻止。给景轩一个公道。
谁知道一搬开柜架,墙上漏出个手指大小的洞口,柳周安这么一看。移不开眼了。
活春宫啊,柳周安个愣头青长这么大连纸质图书版都没看过,第一次就见识到了这样的场面,刺激!
顿时鼻血喷涌,口水吞咽。接着缓过神来,心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把架柜移到远处,扑向自己的床,用被子把头蒙上。
想用这种方法来减轻隔壁传来的声音,但是脑海里翻涌的全是刚刚那幅令人鼻血喷溅的场面。柳周安一个大大咧咧从来不把事放心上的人,竟然失眠了。
以至于第二天清晨三人吃早饭面面相觑,心叹怎么黑眼圈一个比一个重。
柳周安看到他们俩也是尴尬无比,随便吃了几口饭就嚷着要帮景轩捯饬下院子里的辣椒苗,说景轩不会种苗都快要枯死了。
景轩找了空子偷偷对景深说,“我们房子是不是隔音不太好啊,你说周安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你看他的眼圈比我还重。”
“还记得你生气躲我那件事吗?”景深悠悠道来。
“记得啊,怎么了。”
“那天你待在隔壁房间把门锁了起来,我有些担心,就戳了个洞。后来怕你发现闹脾气,就买了个柜架放在那掩着。”
景轩呵呵两声,接着把碗里最后一口粥喝进肚子里,放下碗后慢慢叹了口气,“早晚他都要经历的事,算了,就当让他做个心理准备。”
……
舒心,也不算太舒心的日子柳周安过了个把月,家里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周大哥,你就跟我回去吧。”曾经同样是御内侍卫的好友苦苦哀求道。
辞官信都写了,再回去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柳周安拉不下这个脸,“小宵,你走吧,我心意已决。不回去了。”
“当真心意已决?”好友听到他的拒绝并没有没表现出失望。
柳周安重重地点了两下头。
“咳咳。”友人咳嗽两声,神秘莫测地笑了下。柳周安竟觉得背后发毛。接着友人从袖口拿出一道圣旨。
友人摇唇鼓舌,说得不少,咻咻不停似的,柳周安大概明白了其中意思,皇帝并没有责怪他,反而很欣赏他,希望他能回去再任职位。
人家皇帝九五之尊,能这样苦口婆心还找了个人专门来劝他回去任职,那是给他多大的面子啊。柳周安当场给景轩景深道别后就立刻驾着马往京城赶路去了。
只是他回皇宫当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景珲宽衣端洗脚水。柳周安伺候完准备退身离开时,皇帝搂住他的腰,声音暗哑,道。
“爱卿,夜深寒重,就留下一晚陪朕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