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是好喝,就是我们扛不动你。”方谨已经预计到待会自个儿抗他回去该怎么办。
“让那只臭狮子过来帮忙不就好了吗?呃。看了你的胸和内裤,以为不用负责任的吗!”星栗开始口无遮拦。
“这、呃,你别说了......”方谨手忙脚乱想要捂住星栗的嘴,但是无奈过道太窄小,动起来实在不方便,捂也捂不住,幸好星栗也没再说了。
思墨对方谨说:“我力气大得很,我能扛他,这次就让他喝个痛快吧。”
瞧这第四瓶还没喝完,星栗就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那丹田之气震慑八方,他们桌差点被其他客人的视线戳出洞来。
连老板都忍不住走过来劝道:“哪个大学生不是开开心心,傻傻乎乎的,你这朋友怎么每次来都那么苦大仇深,可得好好哄着,让他千万别想不开。”
方谨点点头,待老板走开后,拿了张纸巾,跨过桌子给星栗擦眼泪:“哭吧哭吧,伤心就伤心,不用强撑着。”
“按我说,你做得太对了。没啥好哭的,你还不如放鞭炮庆祝呢!”思墨在一旁点评。
星栗突然停止了嚎哭,可怜兮兮地啜泣,一边说道:“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他,呃,他是那么好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失个忆就变得那么孬种了呢?
“他把我给钓上来了,吃了一口,咬掉了我的尾巴,搞得我现在连在水里都不能欢快地扑腾了......你说上天怎么就这么得闲,就逮着我一个人来捉弄?"
这比喻把另外两人给听蒙了。方谨按照星栗的思路安慰道:“没事,现在没腿的人都能跑步游泳了,你一定可以的。”
思墨在一旁搭腔:“对,兄弟们垫点钱给你买个假尾装上,保证跟原来的那条鱼一模一样!”
站在隔壁卖酒的小妹听得一头雾水,下意识地看了看星栗的下半身是不是没了。不对啊,腿还好好的呀。
星栗接着好像开心了点:“谢谢兄弟们,那我又能好好地扑腾了......”
“对,不扑爱情,还可以扑学业!”......
星栗第二天是呻吟着醒来的,因为头实在是太痛了。昨晚他喝得一塌糊涂,是被思墨和方谨一起抬回来的。
刚起来不久,宿管大妈便找上门来,说学校教务处有人找。
顶着头痛,星栗赶到了教务处,房间里的人阵仗很大,除了穿着警服的两位警员外,连校长和教导主任都来了。
他们是来跟星栗提取口供的,因为搜过他们宿舍的结果已经出来了,在贝尼上锁的柜子里,发现有一位女性的领结和一小撮头发,除此之外没有发现可疑的作案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