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快点停下来，别种了！”潘建柏队长一下车就急忙对着张丰守喊道。
“潘队长，萧正种萧正的地，你们栽你们的树，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可别管萧正！”老张拿出一副人不犯萧正、萧正不犯人的架势。
“老张，开退耕还林动员大会你没去吗？赵场长、江副厂长是怎么说的，啊？！你都忘了吗？”潘建柏队长很生气，说话的嗓门提高了八度。
张丰守一看潘建柏队长真的生气了，而且这脾气看样子跟要吃人似的，他的心里也有一点打怵，毕竟从前人家潘队长对自己有恩情，在自己家里粮食不够吃的日子里，潘建柏队长没少接济自己。所以他也没有胡来，装作很镇定地样子说，“潘队长，你还真就说对了，开会萧正还真没去！萧正不同意萧正去干嘛，你们开会跟萧正一毛钱关系没有。在萧正家地里栽树就是不行！”
萧正内心震惊入手之处皆是鳞甲，还覆滑手的黏液。
沛凝似乎发现了他的异样，分开身子眼神无奈的看着他，稍会轻启丰唇水波荡漾，声音清楚的传入萧正的耳朵，她竟然在水中也能传音。
“邢哥，别怕！我是鲛人，是和你们一样同属人科，我不会伤害你的。”
沛凝说完褪去衣裳，她自胸之下覆盖着晶莹的白色鳞甲，那双条长腿虽和人类所差无异，但却没有脚，是一对修长的白鳍。
“美人鱼！”
萧正脑海中跳出三字，看着她有些紧张无奈的表情，他微笑着用哑语手势说道：
“你们就是传说中大海中的美人鱼吗？”
沛凝竟然看的懂他的意思，有些羞涩点头说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可我是在淡水湖泊中出生的。”用手指了指几个大汉继续道：“可你们几个啧啧…演的真不怎么样，最起码得来点实际行动吧？就推搡几下，喊两嗓子就完啦！拜托！你们是劫财劫色的流氓，演了半天连手都没敢碰一下，谁信啊？”萧正挑毛拣刺的说着，也不管那4个大汉黑着的脸，再说晚上也看不清楚，谁知道黑不黑。如果真的来不及捞，我可以肯定百分之八十的人会选择用手里的拖鞋去砸水里的那只拖鞋，就为了看一乐。这是人的共性。如果那只拖鞋真是死者的，那她就不可能是水漂。因为拖鞋不可能和尸体漂流如此同步更不可能会冲到高出水面的桥墩平台上。
既然陆路和水路的可能性都很小，那么移尸的可能性就很小。所以这是第一现场的可能性就最大。”
“拖鞋是不是死者的拿回去做一下生物检材马上就知道，而且准确。用得着费那么大的劲儿推理半天吗？”程宾实不想在这种不用多长时间就有科学判断的问题上作过多的纠缠。
“要是提不到生物检材呢？就能说鞋不是她的吗？”萧正问。萧正正要回答，狗蛋子早已抢先一步：“我来，我来说。其实刚开始我只想到了一个，另一个是我在看电影的时候想明白的……徐柔丽，你能不能翻一页，别把我说的和正哥说的记在一页上，丢不起那人……噢，原来你是在画小人啊。我说的你画认真点……”
“看电影？你什么时候看的电影？”段竹萱疑惑地看着狗蛋子。
“哦，本来我是想和徐柔丽一起去找何有田老婆唐艳茹的，结果记错了地址……”狗蛋子脸一红，小声地说。
“故意的吧？”萧正坏坏地笑。
“没有……正哥，你真不仗义。我一直就没听见我点的歌。”狗蛋子眼珠一转，换了个话题，这个他可是理直气壮的：“我给你的钢镚你是不是给花了？就是面值三十块的那个？记得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