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之焕很是享受这种女儿对他撒娇的感觉,满眼宠溺地望着女儿的背影。
随后,他叫来了管家,让他将这些赏赐的东西全部抬到库房里去。
收拾好后,前厅里一下变得空荡起来。
绪道心里戚戚然,忐忑地问道:“都收拾好了,敢问老爷还有什么吩咐?”
果然,就听绪之焕立即变了脸色的说道:“把所有人都召来,昨日的事还得有个了结。”
绪道先是答应了一声,去通知下人将所有人召集过来。
绪之澜回到香兰院,她好好将布匹分好,吩咐下人,将那些雅致的料子都给南珂送去。
自己则是将金条收好,想着什么时候给小美裁身新衣裳。
还是先不要告诉她了,到时候给她个惊喜好了。
绪之澜正美滋滋的想着,手里一旦有了银钱,这底气就足了。
就在此时,下人来传话,让所有人都到前厅去,要给昨天的事做个了结。
她应了一声,不复之前的欢快。
绪之焕果然是军人出身,做起事来很是雷厉风行,只是最关键的人证已经死了,南宫琴母女还不知道要怎么颠倒是非。
......
绪之焕见人都来齐了,自己坐在了主位,绪之澜就坐在他的下首。
而南宫琴母女,就在前厅中站着。
这一幕也很是眼熟,只不过今非昔比,站着和坐着的人换个了位置。
绪之澜嘲讽地在心里冷笑,自己的这位好姨娘,趁着绪之焕不在,不知道干出了多少好事。
既然绪之焕这个能主持公道的人来了,她就可以好好跟南宫琴母女算算总账了。
绪之焕见老道迟迟未来,不悦地问道:“管家,叫你去将所有人叫来,怎么少了那个江湖骗子?”
绪道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道:“老爷,那道士在昨天下午已经畏罪自杀,被拉去乱葬岗埋了。”
“什么?死了!”
绪之焕气得重重一拍桌子,声音浑厚地吓到了不少人。
“你老实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管家吓得浑身一颤,唯唯诺诺地回答道:“回禀老爷,那道士被看管在西厢房,没什么可疑的人进出过。他应该是做了亏心事,心里后怕,于是就服毒自杀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老道早不自杀晚不自杀,偏偏就在绪之焕回府前离奇死亡,只怕是有人嫌他碍事,悄悄动了手脚。
绪之焕也清楚这一点,当即喝道:“你是怎么办事的!连个骗子都看管不力!你可有仔细查证过死因?”
绪道赶紧跪了下去,磕头求饶道:“老爷明鉴,那道士的房间我一直派人看守着,期间除了送饭的没人进去过。老道一死,我马上找来仵作验尸,是他说死者是服毒而亡,且不像是被人强行灌入的,应该是自愿服下,我这才斗胆让人埋了他。”
绪之焕“哦?”了一声,管家做事倒也挑不出什么纰漏。
“既然管家大叔说了,有个仵作见过老道的尸体,不妨派人将他请来,具体什么情形一问便知。”
绪之澜开口说道,根本没有理会南宫琴母女二人怨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