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魏家却就不同了,虽说我兄弟也多,但都是堂的,我母亲只有我一个,她心地是最仁慈良善不过,将来定然会心疼儿媳。”
姜妤掀起眼皮,懒懒地看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与容越jao好?”
魏嘉行愣了愣,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问,正要想个好借ko,却又听得姜妤抱怨道:“这么关心我,也不知道来丞中看看我?连信都不寄一封,真没良心!”
她自己也在丞中玩得不亦乐乎,这会儿却又抱怨起魏嘉行来,真是不讲道理极了。
若换做以前,魏嘉行定然也会与她呛回去,可这会儿听见她提到这事,他却想起父亲让人截他书信的事。
他不敢让姜妤知道。
好在姜妤也不是小气的人,没有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她又回答起魏嘉行的第一个问题来:“心仪的人选a……”她拖长了声音,在魏嘉行紧张又忐忑的注视下,缓缓道,“我目前还没有。”
天底下的男人在她看来都一个样。
就拿齐今毅来说。
她曾经觉得齐今毅待姜明佩好极了,姜明佩喜欢看雨打荷花的场景,他就在昭德侯府里挖池造湖,bigbig小小的清池湖水里都Yang着从各地引进的各种荷花。
姜明佩喜欢吃隆盛点心行的绿豆酥,他就亲自去拍两个时辰的队,甚至不肯假手于人,买到之后第一时间就骑马回府,只为了让她吃得新鲜。
这些心思,放眼定京也是难得。
可后来呢,他还不是在绿柳巷Yang了外室,甚至那外室怀yung的月份,比姜明佩还big些。
姜妤现在觉得,世上所有的男人都会一边与身边的人海誓山盟一边与旁的女子相许白头。
魏嘉行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但很快他又觉得心里不是zhi味。
怎么能没有呢。
他拽着缰绳的手松了紧紧了松,然后终于想起最重要的一桩事:“那你将来……想嫁个什么样的人?”
姜妤不想嫁人。
都说了男的没有好东西。
再想嫁人岂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但是这话不能和魏嘉行说,说了他肯定会着急。
他一着急起来就像只小j婆,会没完没了地咯咯叫。
她拿出十二万分的虔诚与认真,答道:“他最好与我家世相当,略低些也无妨,这样若是我们往后感q不睦,他也不敢对我做些什么过分的事。才学也不必太优异,过得去便好,若是他太聪明,难免会找机会拿捏我,又或者不满甚至暗地里取笑我不通文墨。”
“不过品xin一定要好,最好与家人相处和睦,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心地也要善良。还有什么……我想想,他家里人也须是通q达理,不可是那等品行不端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