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月，你是不是有秘密瞒着妈妈？”
高桂兰正色看着闺女，她不转弯抹角直接问出心里的怀疑。
“妈，我的确是有些事没和您说。”
郑欣月停下手中的活很艰难的开口，她在想自己该坦白多少?
如果她说自己是来自现代的灵魂，而高桂兰的闺女早就死在水中，她能受得了吗?
“妈听着呢！”
看到闺女纠结的眼神，高桂兰猛地握紧手，却还是艰涩的安慰她。
“我当初在水里九死一生看到郑家祖先了，他把我推上岸告诉我以后要好好活，那个能治疗脸的秘方是祖先给我的，喂大嫂的人参水，其实是起死回生的神药也是祖先给我的。”
郑欣月心念转了无数遍，到底没对高桂兰说出实情，低着头小声撒谎，心里贼有罪恶感。
“那仓房里的东西呢？”
高桂兰捂着心口，她是迷信，但真轮到自己家里那震惊也是她承受不住的。
“也是祖先送来的。”
郑欣月低下头，为欺骗这么疼爱自己的妈妈感到内疚，但她不能说，她不能告诉高桂兰她闺女已经死了。
谁受得了？
“啊？这样啊！妈得缓缓。”
高桂兰手扶着门框，感觉自己两条腿都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