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远这话问出来，高芸还没来及反应，丫鬟就绷不住了，突然跪下，“王爷王妃饶命，奴婢只是奉芸夫人之命和书生谈一些事情，并没有要杀害婷夫人的意思。”
“芸夫人，你觉得呢？”李恒远看向芸夫人，一副看你接下来怎么的表演的表情。
高芸没想到临来会因为丫鬟而出事，只得承认，“妾是让丫鬟去见过那书生没错，不过妾真的没有要杀婷夫人的心思，妾只是想抓住婷夫人的把柄，让婷夫人不要再揪着中馈的账本不放。”
“你是何时，又是从哪里得知婷夫人和书生的事的？”中馈账本的事情李恒远暂且不提，让高芸知道赵娉婷的事的人显然是更重要的。
然而面对这个问题高芸自己也疑惑了，嗫嚅了许久，才道：“妾是在婷夫人接手账本的时候知道的这件事，但是从哪里得知，妾想不起来了。”
好像是听人的在她的耳边念叨了一句，可是却想不起来到底是谁说的。
第四十一章：猜测
本来高芸也没有将这当做一回事，只觉得是丫鬟婆子们私下里的唠嗑，上不了台面。
然而当她知道赵娉婷说账本有问题，想要重新查的时候，她就突然想起这件事，于是连忙让手下的人去查查看，果然给她查到赵娉婷在府外有个情郎。
她是真的没有做过杀害赵娉婷的事情，只是想抓住这个把柄让赵娉婷把账本的事情放下。
谁曾想，赵娉婷会直接死在情郎的手上？
事到如今，高芸就将这些一五一十的都交代了，只要能够把自己从这起杀人事件中折出去就行。
“就是这样，王爷请相信妾啊，妾真的没有要杀害婷夫人的意思。”高芸哭花了脸，依旧觉得自己很委屈，只觉得自己遭受了无妄之灾。
“嗯。”程铮没什么表情地应了一声，和李恒远说道：“扶本王起来。”
李恒远马上伸手将程铮扶起来，也没说其他，和程铮一起离开。
两人都明白，线索到了这里就真的断了，想要再查下去，恐怕对方也不会再留下蛛丝马迹给他们查。
不过现在有一个关键性问题在于，赵娉婷为什么不在查账的当口就将高芸的问题指出来，反而要在将近半个月后才提出要重新查账？
赵娉婷一开始肯定就知道账本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