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应该再管这一家子。
这一家子如今都没什么战斗力。
他刚这么一想，识海里就有一个声音传来，龙渊含笑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族长，谈个条件，如何？”
伏如镜脸色一变，龙渊竟然给他传音了，旁人听不到他识海里的声音，他也可以直接在识海里和龙渊交流。
“滚开，别来烦我。”
龙渊轻笑说，“伏如镜，你我本就是联盟，我很喜欢和你合作，你也不必站在我的对立面，你可要想清楚，你继续和他们在一起对抗我，你会有什么后果，你看他们有胜算吗？”
自是没胜算，这是一眼就看出来的。
“一个傀儡，两人重伤，一个毫无用处的灵物，公主殿下也没有异能，谁能是我的对手，你要听他们忽悠，让你来送死吗？”龙渊出现在他的识海里，他并未受伤，看起来甚至容光焕发，这是伏如镜允许他进入了识海，面对面交流。
“就算如此，陛下也未必不能赢你。”伏如镜淡淡说，“你若真的那么笃定，又何必来策反我。”
“我只是不想和族长为敌，没人愿意和通灵族为敌，毕竟死后要过通灵族一关，我和你搞好关系，对我没什么坏处，你想要什么，我会给你，只要你……不要参合我和异火族的事情。”龙渊说，“我们有很多遗憾，我们也有共同的目标，你和我都希望回到过去，可陛下和公主不希望，你和他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族长，你权衡利弊，你该怎么做。”
伏如镜心脏狂跳，盛景倏然看了过来，伏如镜故意冷哼，佯装不悦，避开了盛景的视线，干脆闭上眼睛，这人皇陛下太过敏锐，不能被看出端倪来。
他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