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斯年眨了眨眼:“不知道,他来了没一会儿就找借口走了。”
萧树赶来的时候,
两人差不多吃到了尾声,他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怎么回事啊?孟斯年,你做了什么把人姑娘都气哭了?”
孟斯年抬抬眼皮,语气甚是不悦:“你好意思说?约我吃饭自己溜了,我看她是你朋友才没直接甩手走人。”
意思是:够给你面子了,你还敢来兴师问罪。
萧树“哼”了一声:“这还不是为你的终身大事着想,我听姑娘哭着说什么孩子,孩子在哪儿呢?”
苏格咀嚼着三文鱼片,随后用筷子指了指羊毛衫:“你屁股下面坐着呢。”
萧树吓得赶紧站起身:“什么玩意儿?”
苏格又往嘴里塞了块煎鳗鱼,随口道:“孟斯年的儿子。”
孟斯年失笑。
萧树翻了个白眼,起身走了:“你俩真是够了。”
苏格见他出去,站起身将手里的小法斗放到孟斯年腿上,拿了椅子上的羊毛衫,跟着他出了包间:“萧老师,等一下。”
萧树回头看她,他气还没消,没好气地说:“干吗?我说小苏格你是不是作业太少了,总跟你孟叔叔瞎混,他相亲你也来凑热闹?”
苏格将手里的羊毛衫塞到他怀里:“我爷爷从香港带来的礼物,给你的。”
萧树扯开看了看:“怎么连个包装都没有?这不是孟斯年的儿子吗?”
“这是行贿,以后别给孟斯年介绍女朋友了啊。”苏格说。
“为什么?”萧树不明所以。
“你说呢?”苏格翻了个白眼,心道:这萧老师真是迟钝到一定境界了。
萧树看着她,神情慢慢变得诧异,他好像……大概……也许……懂了什么:“你?”
“我。”
“你和孟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