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佑然倒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乔灵初。
冰冷的剑指着他，让他的心冷了一地。
“师兄，为什么？”
其实宁佑然经过这些年的努力修炼，实力早就并不比乔灵初弱。
可那人是他的师兄，他怎么舍得伤害他。
“伤主人者杀无赦。”
乔灵初冷着脸道。
那冰冷的样子，让宁佑然的心再次碎成了渣。
“师兄，我是小然啊。我们当了几百年的师兄弟，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初初，怎么还不动手。”
冥昊天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他们终于要自相残杀。
当初给他戴绿帽，就应该想到这个结局。
他就要让乔灵初亲手杀了那顶绿帽。
“师兄，你真的要杀我吗？”
乔灵初似乎真的非常听冥昊天的话。
谁让他是他弄出来的傀儡。
两人打在了一起。
只是宁佑然依旧畏手畏尾，眼前的人是他最喜欢的师兄，所以他肯定会输。
直到乔灵初一剑毫不留情地刺过去。
本来冥昊天就打算阻止的，毕竟死得太快，那就没有意思了，毕竟小情人什么的就要慢慢折磨才行。
正当他要阻止的时候，他发现乔灵初的剑竟然停了下来，就停在宁佑然的方寸之内。
他茫然地看着宁佑然，似乎是舍不得再刺下去。
“师兄。”宁佑然激动地道，“我就知道你是记得我的。”
如果不是记得他，他为什么不刺下去。
冥昊天一股无名之力蠢蠢欲动。
当初杀他的时候，一刀下去干净利落，可是到了他的小情人，哪怕失去记忆，依旧下不了手。
这种差别对待，让冥昊天笑出声来。
笑声陌生而冰凉，带著无尽的恨意。
“初初，你为什么不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