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的空间只要有还有一口气都能救活。而且初初他刚刚还在跟我说话。他怎么可能会死？”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救他？他离开的时候，初初分明还活着。”
司楠痛心道。
他明明可以救他的，可是他为什么不救他？
“我以为他是骗我的。”
“他骗你什么了？他根本就没透露过关于你空间的事，那天是我偷看到你们突然消失又出现，是我猜到的。至于异能，你到底有没有常识，难道不知道就算废了异能，还用一种情况能用吗？”
“用自己身体全部潜能燃烧寿元，这世上没有人能做到。可是他却做到了。他是那样的天纵之资。原本他会有美好的未来。可是自从遇到了你，他失去了异能的进阶，失去了异能，现在连命都没了。你明明有机会救他的。他是你害死他的。”
司楠一直死死地撑着这最后一口气。
现在他终于说出来了。
他也该去找他了。
南宫傲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意图。
将空间不要钱似的往他口里灌。
“你……咳咳……”
司楠被灌得差点就翻白眼。
他也终于知道了这水的强大。
可是越是知道，越是证明，这水肯定也能救初初。
不由得对南宫傲越加怨恨。
“我不会让你去找他的。要去，也应该是我。”
“你不能去。你必须要赎罪。那些人跑了好几个，你必须要帮他报仇。”
两人争执不下，最后坐在地上各自苦笑。
直到南宫傲带着乔灵初消失在司楠的面前。
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他一直以为乔灵初总有一天会像这样永远消失在他的面前。
直到他真的消失，他的心也真正的死了。
他的心已经死了，哪怕吃了再多的空间水也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