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想着这些天卷帘人被问的最多的问题问道:“你不会真的是和尚吧?”
井九说道:“你知道我不是。”
赵腊月问道:“那为何果成寺的高僧没有出来辟谣?”
井九说道:“这样的情形以前也出现过因为和尚也有私心。”
赵腊月不解问道:“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这样可以掩护那位真正的蹈红尘传人而且如果我能走的越远对果成寺的名望越有好处。”
井九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直接问道:“道战你准备怎么打?”
赵腊月说道:“打便是或者说你有什么经验?”
井九说道:“我不擅长这些事情而且我相信你应该比我更强。”
……
……
井九没有吃晚饭便离开。
赵腊月不意外他本来就不怎么吃东西。
数万里旅途上那么多顿火锅他也只是用清汤煮几片青菜叶子吃而且很多时候都是用看的。
她有些意外的是井九说自己有事所以要离开——像他这么懒的人能有什么事情?
而且他没有告诉她是什么事。
不过这样也好赵腊月也有些事情要办而且也不想让他知道。
“请过来吧。”
她对着湖心亭里说了声。
片刻后一位白衣少女出现在湖心亭里对着她行礼说道:“水月庵莫惜拜见峰主。”
赵腊月看着这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说道:“何事?”
莫惜微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轻声说道:“果冬师姐约您三日后在鸣翠谷相见。”
赵腊月挑了挑眉。
很明显果冬是想单独见她。
对此她并不意外因为在梅会寒台与棋盘山上她都曾经感受到对方投来的目光。
那些目光里的情绪很有趣带着些关切、好奇、审视但没有敌意。
“好。”
赵腊月同意了对方的请求。
她不想井九知道这件事情。
因为果冬是连三月的弟子。
……
……
朝歌城一间不起眼的小酒馆里。
四周的酒客们依然在讨论前些天棋盘山上的那局棋。
施丰臣呷了口微酸的黄酒说道:“三天后就是赵腊月的死期。”
一位枯瘦老者坐在他对面神情木然地夹了颗松仁送进唇里没有任何反应。
老者名叫梁星成是朝歌城里极不起眼的一位普通官员只有很少人知道他是梁太傅的远房兄弟而且关系并不远。
而梁太傅是太子的老师。